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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如此,陈名又朝着他的膝盖狠狠踹了一脚,只一脚,膝盖便已经是粉碎性骨折。
陈帆境痛的眼泪直流,愤恨又畏惧,想求饶,无奈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陈名则卸掉他的下巴,看着他面目狰狞痛苦的样子,笑着拍拍他的脸,说道:“今夜你本该死,但我还没有玩够你,我相信陈清洲也一样,所以,我暂且留你条狗命。”
说完,他就将陈帆境的下巴装了回去,然后跳窗悄悄潜入雨夜中。
陈帆境终于找回声音,凄惨的喊叫声,瞬间如鬼哭狼嚎,直穿云霄,惊醒了整个陈家。
原本在书房写书法的陈清洲,毛笔笔尖不由一抖,一幅字画瞬间毁于一旦。
他的右眼皮开始跳起来,他放下笔,心中隐隐有种感觉:这场博弈,似乎又是他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