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怔了怔，瞳孔微微睁大，似乎很心慌，但很快又恢复原状，皱了皱眉头，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。
“什么啊？姜前辈，刚才你不说好了吗？收了钱放我二人离开，你难不成还想借吞天决一事来要挟我？”
凌寒骂骂咧咧道：“太过分了，大不了这生意我不做了！林琴玖交给你得了，你把龙虎啸泉还给我！”
凌寒做出一副气愤不已，要放弃林琴玖的模样。
姜洛神嘴角微微上扬，摸着下巴道：“凌寒宫主应该明白我指的不是这个。”
凌寒仍旧嘴硬道：“我不明白姜前辈的意思，您究竟指的是何物？”
秋婉晴也摸不着头脑，一脸惊讶得望着姜洛神。
“是呀，师尊，难不成他身上还有什么重要的秘密不成？”
姜洛神抿了抿唇，嘴角勾勒着好看的弧度，而后语出惊人道：“凌寒宫主啊，你这名字过于中性化了。”
“你说，你这么漂亮一个小姑娘，叫凌晗怎么样？指天将明也的晗。”
在秋婉晴错愕的眼神中，姜洛神笑吟吟道：“日始欲出之时，其光含而未吐，多好的一字，不比你现在这个寒字好？”
凌晗呆呆地愣在原地，过了一会，反应过来，咬了咬牙，接着嘴硬道：“我听不懂姜前辈在说什么！
凌晗指了指一旁昏迷的林琴玖，恼怒道：“你们玄女教的小执事，都被我色诱走了，为了我都肯背叛你们玄女教了，你认为我是女的？”
姜洛神听到她这么说就更加忍不住了，捂着肚子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哈，亏你还好意思说呢？这个可怜的林琴玖可是被你耍得团团转呢～”
“估摸着早就认定你了，不然也不会为你做到这份上，真想知道她要是知道你和她的一切都是幻术会怎样呢～”
闻言，凌晗脸色一黑，干脆直接道：“曾经师父和前辈说过？”
姜洛神摇了摇头道：“怎么可能，我说过了，我和你师父并无私交，他怎么可能会将继承人的事情和我说？”
凌晗点了点头，倒也认可姜洛神的话。
她也不太相信自己师父会这么不靠谱，轻易把自己性别这种大事给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