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一打开家门,封烈就遭到了父母劈头盖脸的责骂,但是这些内容都无法从他的耳朵传到脑子里,因为现在封烈还是在被这个问题困扰着——自己当时真的收手了吗?
“得罪了道长,还得罪了住持,你小子好本事啊!”看儿子无动于衷,父亲的手指戳着封烈的额头。
而母亲则说道:“住持说泓正道人已经转到医院里了,孩子他爸,我们得去探望探望啊。”
父亲挠着本就没有太多头发的脑壳,恼怒地对封烈呼喊:“去把餐厅里的那两盒水果提过来,我们现在就走!”
“不去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父亲揪住封烈的衣领。
“我说我不去。”封烈故意和父亲对视,毫不退缩,“你们要是嫌我搞事那我就先回岷江呗!”
封烈的话音刚落,父亲的一耳光就呼在了他的脸上。
父亲松开手,把封烈往后一推,接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:“你还生上气了?从明天开始你只能待在店里帮忙,到大年十五过完!”
过了一会儿,母亲拎着水果回来跟父亲汇合,两人扔下封烈准备去医院,临走时父亲把门摔出一声巨响。
封烈甚至都忙了把头扭过来,他就这样偏着头,脸上火辣辣的,父亲继承了家族的武馆,也是从小练武,虽然身体已过巅峰但这一巴掌的力道也能把封烈的脑子震得嗡嗡响。
不过,封烈依旧像木头一样杵在原地,并非大脑受到了损伤,也不是父母对他的态度让他感觉委屈。
“喂!”
这是徐远泽今天第三次跟封烈通话了:“又怎么了?”
“我问你啊。”封烈此刻正在卫生间里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脸通红,“我爸的武功怎么样?”
“啊?叔叔?”徐远泽虽然觉得封烈的问题莫名其妙,但还是仔细思考着,“嗯,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叔叔出过手了。”
“至少不亚于我吧?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徐远泽大概能猜到发生什么事了,“怎么,因为齐跃鲤的事被叔叔修理了?”
“是。”封烈承认,“但重点不在这里,就像我刚才说的,光说武术技巧上我爸跟我差不多……”
“应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