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宁府的宅子,理应归属宁三姑娘,奈何他们在其中算计,最后还是记上了宁国公的名。”
“对外,宁国公敦厚朴实,宁夫人温婉贤淑,天下不知者,皆以为他们淑人君子,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“谁曾想,对内,竟是这般绝情寡义。”
“他们甚至诬陷宁三姑娘,为了得到宁府宅院,不惜算计,令他们经商亏本,借此谋夺掌家之权。”
“属下深以为,先前的宁三姑娘,实在太过单纯懦弱了。”
颜瑜紧接着评价。
“她此举并非单纯,只不过是心甘情愿罢了。”
“人总是以为,世上最靠得住的,永远只有家人。”
“此话不假,却也不完全对。”
“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,某些利欲熏心的家人,甚至不如宵小之徒。”
高璟表示同意。
“王爷所言极是。”
“先前,宁三姑娘住在宁府,不仅没有月例,反而还要向宁夫人上交月例银子,以供吃穿。不然便是萧条冷落,连一壶水也不肯给她。”
“宁夫人借口,说是抚养她到及笄之年,花了许多银两,所以她及笄之后,必须尽快归还。”
“得知懿贵妃不能生养,宁夫人又动了心思。”
“宁夫人一计,促成宁三姑娘与宸王的婚事,意在利用宁三姑娘的智谋,除掉当时位份低微的钟淑仪。”
“趁着宸王失势,懿贵妃轻而易举,便能将他收为养子。”
“而后,再由宁三姑娘辅佐,令宸王成事,助懿贵妃册封后位。”
“原就是利用,宁夫人还想从中牟利。”
“钟淑仪不约而同,亦是贪得无厌。”
“唯有宁三姑娘诚心以待,最后却被两家人算得身无分文。”
“纳采时,宁夫人先是假意真诚,说聘礼只要一千两银子,而且会随嫁妆,如数归还。”
“接亲时,宁夫人骤然变卦,改言说要一千两金子,还有诸多习俗礼数,漫天要价。”
“宁夫人大言不惭,说自己先前只是客气一下,千金出阁是大事,怎能亏待?不过,她准备的嫁妆,一定会比聘礼丰厚。”
“钟淑仪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