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听到,大公子入仕,进了州牧台。”
“然后,就被派去外地了。”
“一直没见回来。”
“应该有好多天了。”
宁云溪微微一震。
“那,贵妃姨母呢?”
秋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。
“对了,奴婢竟然忘了这件事。”
“几日前,奴婢路过正门口,听见香缕跟管家说,”
“贵妃娘娘被皇上禁足了,昭懿宫亦被封锁,不许娘娘跟任何人有来往。”
“香缕买通了铜事台的人,才得以悄悄出宫一趟。”
“事后,奴婢本想立即告诉姑娘。”
“却是不巧,姑娘午睡了。”
“待姑娘醒来时,奴婢便忘记了。”
宁云溪惊色漫流,难以平复。
“我在信中,并没有写过支走大哥哥、禁足贵妃姨母。”
“阿兄怎么不说一声,直接做了这些?”
“母亲身在后宅,行事多有不便,再加上孤立无援,自然是朝不保夕了。”
秋璧点点头。
“兴许是因为事态紧急,所以一时没来得及跟姑娘商量吧。”
“原来这都是王爷的意思啊。”
“王爷睿智过人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“不想这些了。”
“姑娘,我们去逛后花园吧。”
宁云溪没有回应,径直往宁府正门而去。
秋璧见状一惊。
“姑娘,后花园不在那边,你走错方向了!”
“姑娘慢行,等等奴婢。”
秋璧一路小跑,追了上去。
……
帝瑾王府。
等不及通报,宁云溪直接夺门而入。
“阿兄。”
颜瑜正在翻看医书。
听到她的声音,随即抬眸一眼。
“嗯?”
“怎么这般急切?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宁云溪匀了一下呼吸。
“阿兄为何要支走大哥哥?”
“又为何设计禁足贵妃姨母?”
颜瑜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