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熟,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。”
“奴婢相信,姑娘一定会成功。”
宁云溪闻言,心里一暖。
“幸好还有你。”
“多谢你信我。”
秋璧温和一笑,双眼眯成了最好看的弧度。
“应该是奴婢多谢姑娘。”
“奴婢资质愚钝、不辨菽麦,感激姑娘不弃,委以重用。”
……
秦鸿仲亲审,很快平反了冯岩夫妇的冤屈。
秋璧大喜过望,说要亲自去一趟,接父母回京。
没过多久,便急匆匆地跑了回来。
满面春风,全部被额蹙心痛替代,跪在宁云溪面前时,秋璧已经痛哭流涕。
“求姑娘救救奴婢的父母!”
宁云溪不明就里,伸手扶她起来。
“你先起身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秦大人……还是失败了吗?”
秋璧几乎泣不成声。
“不是。”
“秦大人一切顺利。”
“是宸王殿下……”
说着,她颤抖着双手,奉上了顾念廷写给宁云溪的书信。
宁云溪亦是忧心如焚,迅速接过书信一看:
请三表妹,只身到宸王府一叙。
秋璧父母,安然无恙,请表妹放心。
本王备了一座大宅子,已经让手下人伺候他们住下了。
以礼相待,绝不会有不测之险。
宁云溪气急攻心,重重地书信拍在茶案上。
“欺人太甚!”
“只知道在背后弄这些小动作,宵小之徒!”
秋璧哭得近乎昏厥。
“请姑娘设法搭救!”
“宸王殿下必定是已经与懿贵妃娘娘合谋一处了。”
“他所谓,不会有不测之险,意思是不是,奴婢父母只有可能被他蓄意谋害,而非遭遇不测?”
宁云溪满眼心疼,连忙安抚。
“你别着急。”
“我一定会救他们的。”
“我不仅要救他们回来,还要治好他们身上、因为流放而落下的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