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皇弟一旦获罪,儿臣清白之志,父皇可愿不疑?”
顾孟祯考虑局势,微有担忧。
“朕本打算联合宸王,一起对付了帝瑾王,再行处置的。”
“而且此计,只能证实你心向之人,不是宸王,如何证明亦非帝瑾王?”
宁奉哲被疑得恼怒于心。
“父皇明鉴,宁云溪回心转意之后,帝瑾王失其助力,如同伤筋动骨,难道这都不足以证明吗?”
“另有,宸王皇弟去了,还有璃王皇兄。”
“儿臣愚以为,比起皇弟,皇兄之才,更有助益吧?”
顾孟祯又是狐疑。
“所以,你心向璃王?”
宁奉哲郁闷到心痛,后背心口一处,难受得一团乱麻。
“皇兄离京多年,借口出游,其实算是获罪流放,儿臣为何要向着他?”
“且依皇叔之言,儿臣忌惮他的才智,即便扶持了他,也不可能独揽大权。”
“请父皇莫再生疑!”
意识到自己确实疑心太多,顾孟祯假咳几声,搪塞过去。
“那你说说,如何将她关入铜事台?”
宁奉哲压着委屈和怒意,继续说正事。
“让皇弟安排的人,写好请愿书,具体说明,他们不愿将此事交由尹司台,唯恐救母之恩、假公济私;廷合台亦是不行,因为廷合丞穆大人,是宁云溪的小舅舅。”
“父皇顺势下旨,让铜事台接手此事。帝瑾王为了民心,不会有任何异议;皇弟有心合谋,更不会反对。”
“另外,医治不力之事,最好是真的。万一帝瑾王暗中调查,抓到了把柄,则大事不妙。”
“皇弟派去的人,可以选在晚上买药,买多一些,并让他们代为煎药,留话急用、明天一早便取。”
“近日,为了充足回春堂的库房,宁云溪加了几倍工钱,让人适时留宿,煎药捣药,多挣一些。”
“见了银子,药师自会留宿煎药。夜深人静,待药师煎好汤药,装入瓶中、封口之前,儿臣悄悄派人弄晕药师,趁机加重药量。”
“药师醒后,只会以为自己困倦,所以不小心睡着了,反正没有耽误正事,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