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宁暄枫开心得像个孩子。
“四妹妹,你真好。”
宁洁薇隐隐担忧,于是发问。
“二哥哥,三姐姐当真如你所言,会不计前嫌吗?”
宁暄枫无比肯定地点头。
“当然了。”
“她不仅帮我说和关系,还传授医理、帮我治病。”
“我喉咙不适的旧疾,就是被她治好的,于我而言,她既是妹妹,更是救命恩人。”
“你有所不知,我喉咙的旧疾,时不时就要发作,好几次发烧时,我都觉得自己快要没命了。”
“三妹妹对症下药之后,我每每难受,只需吃一粒,睡上一觉,第二日便痊愈了。”
“要知道以前那些大夫用药,短则吃上日,长则竟要半个多月,我都分不清是自愈的,还是药愈的。”
“母亲颐指气使,诬陷三妹妹算计,迫使我追随而去。此话可笑至极,哪有算计之人,把人谋来,只为了对他好,毫无利用之意的?”
宁洁薇不由地满眼期待。
“只要一粒,睡上一觉便可痊愈,真有这么神奇的事?”
“我也有喉咙不适的旧疾,动不动便要发热。”
“二哥哥吃的什么药,分我一点吧?”
宁暄枫连连摆手。
“那不行。”
“三妹妹说了,要根据体质用药,每一个体质喉咙痛痒,表现形式都是差不多的,必须把脉确认之后,方可对症下药。”
“不懂体质论的人,是不能随便给药的,很容易吃出问题、加重病情。”
“你还是让三妹妹瞧一瞧吧,万一我们体质不同呢。”
宁洁薇欣然一笑。
“好。”
“那等回府之后,我便让三姐姐,给我也把个脉。”
宁暄枫应了一声,放下筷子。
“好。”
“你先吃着。”
“我去方便一下,去去就回。”
宁洁薇点头,继续吃饭。
“嗯嗯,好的。”
宁暄枫起身,走出雅间。
方便回来时,路过转角雅座,听见了对坐四人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