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对我托付信任。而他,与你初识,信任未立,若冒然点破,你很有可能不信,还会对我加以保护,更有打草惊蛇之险。”
“所以,他只能选择其二,隐瞒实际来意,暗中下手,只当我是意外而亡。”
“而今,他与你的联系,只有医祸之计。若有杀意,唯有微微改动郡主之计,于不经意间,斩草除根。”
“自古明君贤王,向来求才若渴。”
“估计王爷只是随口一提罢了。”
云柏誉晓畅会意,浅落一分笑貌。
“原来是我多想了。”
“那太好了。”
“不然,连累了你,不仅我心中愧疚,之玄更要悲痛欲绝。”
庄韶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着宽慰。
“姐夫放心吧。”
“有你武功独步天下,还有义兄智谋登峰造极,纵使我一无可取之处,亦是命不该绝。”
云柏誉回之一笑。
“你习惯自谦,我却听说过有关你的传言。”
“当时,你不过刚刚记事的年纪,遇事处变不惊,巧然献策解危,救了顾氏一族。”
“初露锋芒,便已不同凡响。”
庄韶惭愧低眸。
“姐夫过奖了。”
“我那是随口胡诌,歪打正着罢了。”
“郡主计策,不可耽误。姐夫,我们这就去拜访钟赴盟吧。”
云柏誉随之起身。
“好。”
念仁盟此去不远,便是钟赴盟所在。
庭院深深,紫藤缠绕,绿柳垂叶宛如诗画,小桥流水不似尘境,钟赴盟曲径之上,悠然之景尤为宜人。
闻听下人禀告,钟桦称心快意地迎了出来,抱拳以礼,盎然欢颜。
“柏盟主,多日不见,别来无恙?”
云柏誉回礼抱拳,加快一分脚步,阔然而去,与他会于庭院石座。
“一切安好,多谢祁盟主挂念。”
“你我约定比试的日子未到,我便提前而至,不揣冒昧,还请祁盟主多多包涵。”
钟桦拂袖一阵慷慨昂扬。
“无妨。”
“反正我的徒弟勤学苦练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