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那可都是钟赴盟的弟兄呀……”
顾念廷不由地气恼。
“他们是傻子吗?”
“这么重的药味,也敢乱喝?”
“况且他们早已病愈,何需这些汤药?你莫不是累忘了,本王继续熬药,只是做个样子罢了,又不是真的为了治愈病人。”
说着,不屑一阵冷哼。
“这帝瑾王,果然是沽名钓誉之辈,口口声声仁心仁术,还不是为了夺权,用药戕害百姓?”
“他学着宁奉哲,用了同样的伎俩对付本王,殊不知,对方都是钟赴盟的弟兄,根本不会如他所愿,走入局中。既不会服药身亡,更不会反向本王、重来一场医祸闹剧。”
话至此处,得意一笑。
“呵,效仿他人计谋,却不懂变通,此人简直可笑至极。”
“他就静等结果吧,希望到时,不会被气得七窍生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