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而询问。
“你步履匆匆,所谓何事?”
秋璧强忍悲意,颦眉质问。
“你为何悔婚?”
“就因为你的荷妹妹吗?”
林暮眸色一怔。
秋璧原名高荷,小时他在家中,面对父母提起她时,会亲昵地称作荷妹妹。
如今已有多年未曾提及。
这个称呼,除了家中父母,并无其他人知晓。
她怎会无端说起?
林暮心有疑惑,又是一句询问。
“荷妹妹之称,你从何得知?”
秋璧厉色以对。
“你管我从何得知?”
“我问你,你就这么喜欢你的荷妹妹吗?”
林暮微有沉吟,思虑之后,才实言以告。
“是。”
“纵有诛心,始末不渝。”
秋璧锁眉深深,寸心如割。
“你的那把海棠花伞,不能弃了吗?”
林暮暗自一惊。
她居然记得?
只是装作忘记。
原来撑伞之恩,真的只是我的一厢情愿,于她而言,稀松平常,甚至有可能极为厌烦。
“哪怕舍了我的命,我亦不会弃伞,旧时恩情,一辈子不忘。”
“哪怕你心有厌恶,我也不离不弃、默默守候。”
秋璧苦笑起来。
“为了你的荷妹妹,你宁愿悔婚,也不愿有负于她?”
感觉到她的笑意之中,似有几许悲痛,林暮嘴角抽动一分笑意,心里重燃一丝希望。
“你来此何意?”
“难道……你无意拒婚?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秋璧自然紧绷怒颜,撕心裂肺地回应。
“谁说我无意拒婚?”
“我从来没有想过嫁给你,早就想拒婚了!”
说完这话,她便转身逃离。
林暮一时不舍,下意识想要阻拦,奈何晚了一步,只能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怔然原处。
秋璧离开林府,来到月溪府,进门便是大哭不止。
“郡主,属下活不下去了,请恕属下,不能再继续侍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