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事台附近,一众侍卫浩荡而来。
宁奉哲走下马车,精心部署,让侍卫们守住各个门口,并排开阵势,洞察秋毫,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。
顷刻间,铜事台已是八面重围。
行人路过不解,只敢侧目悄悄地看。
对面茶馆,楼上雅间的客人们,也看到了这个场面,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窃窃私语地讨论起来。
宁奉哲带领一队精锐,至铜事台正门口,刚要走进,便听庄玮假装路过、上前问好:“宁大人,别来无恙?”
宁奉哲眸色微微一惊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问话间,他已然猜到,擅闯铜事台的人,不是别人,而是溪儿。
本以为帝瑾王不舍溪儿涉险,肯定会派其他人过来探查,所以他入宫求助,请杜坤调集人马,借他一用。抓住把柄也好,直接处置也好,总之,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。
怎料,是溪儿被困其中。
真是奇了,帝瑾王怎忍如此?
难道帝瑾王,对溪儿无意吗?不可能吧。
那就是溪儿自告奋勇,非要亲临。
唉,枭首重罪,何故不躲,怎么这般任性?
看来,只能听之任之,随意庄玮救人了。
宁奉哲适时下令,换了阵势,故意给了庄瑞机会,调离后门侍卫,救走宁云溪。
而他,则是止步不前,装作被庄玮拖住、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就这样,直到庄玮离去,宁奉哲才走进铜事台,做个样子下令:“搜吧。”
结果可想而知,侍卫来报,没有搜到任何人,另有,后门侍卫不知为何,被人调虎离山。
宁奉哲浅浅点头。
“知道了。”
“各位大人请回宫吧,劳烦禀报杜大人一声,很遗憾,还是被他们逃脱了。”
侍卫们散去之后,铜事台只剩宁奉哲,和不省人事的下人们。
淡扫各处可疑的机关,宁奉哲陷入深思。
早听父皇说过,铜事台内,有一条地下密道,暗藏机密,所有人不得探知。
连我亦是毫不知情。
是什么机密呢?
正想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