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往下说。
魏统隐有怒意,蓄势待发。
“嗯。”
蒙源思绪谨慎,很快有了猜想。
“老爷奉命守着庄府,这个节骨眼上,此人送来这封信,或许居心不良、意在离间。”
魏统眉锁阴郁,犹如闷雷、翻滚低沉。
“娄老夫人之事非同小可,宁可信其有,不可有所疏漏。”
“你借口回信夫人,晦迹去一趟娄府,让菱儿按着信上所述位置,仔细查找,一应证据,尽数销毁。”
“不论事情结果如何,皆要回来禀我。”
“倘若娄修钰真的负了旧盟,我与他,绝不善罢甘休!”
他口中菱儿,便是家妹魏菱,如今已是娄夫人了。
蒙源双手接信,应声而去。
“是。”
如同庄韶信中所言,无有意外,娄修钰私自留了证据。
深怕事有谋计,蒙源恭然劝言。
“奴才拙见,眼下奉旨保卫庄府要紧,请老爷等到事后、再找娄大人说理吧?”
魏统不以为然。
“此刻,我若顾全大局、秋后算账,万一他有所察觉、握有其他证据,我岂非束手待毙?为今之计,必须先发制人。”
“此事不知便罢,知晓之后,我岂能留他逍遥?是他先一步妄作胡为,而非我无端惹是生非。”
“趁着夜色正好,庄府便是他们的葬身之地。”
想着接下来的混乱场面,蒙源心底一阵慌乱,不由害怕起来。
“老爷是说,假作帝瑾王府来人挟持,娄大人一众,为了保护伯爷而阵亡?”
魏统容色沉稳,决心已下。
“嗯。”
“他手下侍卫,几乎都是心腹,一个都不能留。”
“还有娄府的人,除了菱儿,全数灭口,只当是帝瑾王怕他们心生怨恨,提前扫清。菱儿正好归宁,身在魏府,所以安然无事。”
“传我命令,手下隐卫一齐出动,定要保证万无一失。”
蒙源无奈一叹。
他明白,并非主子听不进劝,而是此事别无他选,于是应声而去。
“是。”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