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
“我自视过高,以为谁人都会惜我之才、枯苗望雨,挖耳当招,甚是可笑!”
“王爷听罢,可算满意了?”
颜瑜抬眸凝视,无奈叹息。
“你多虑了,本王亦无嘲弄之意。”
他目光无瑕,纤毫不染,认真解释。
“你是她在乎的人,本王爱屋及乌,哪怕舍命,也要救你,不愿见她伤心。”
“这便是相救之故。”
如是回答,出乎意料,宁奉哲神色一转惊疑。
“爱屋及乌?”
颜瑜一怔。
“你听不懂这个?你们这儿,又没有这个成语吗?”
“它的意思就是……”
宁奉哲一阵不耐烦,没好气地再次打断。
“微臣愚钝,却也听得懂。”
颜瑜舒了一口气。
“那就好。”
宁奉哲一声薄笑,尤为刺耳。
“呵,爱屋及乌。”
“或许,王爷不知微臣内心。”
颜瑜目光坚定地点头。
“本王知晓。”
宁奉哲落眸鄙夷。
“你知晓?你从何得知?”
颜瑜反问以作说明。
“同道中人,岂能不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