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是分身乏术呢。”
宁奉哲汹涌一抹疑怨。
“他们二人,如何算计得了你?”
冯忆荷耐心劝言。
“皇兄言之成理,我也是这么想的,可是,庄韶不也算计了你?可见凡事,都有例外。”
“我且分析情势,请皇兄静听。”
“假设皇兄围攻事成,我多管闲事、前去增援,岂非抢你功劳;假若皇兄计败,即便我去了,也是无济于事。”
“前者,帝瑾王赶赴而去,纵然兵马再多,也是抱薪救火;后者,正好利用帝瑾王所谓大义善心,解救皇兄于危难。”
“另外,我想着,皇兄宽仁,必定不舍令我涉险,意愿留我继续辅佐父皇。因之,我直接回来,乃是设身处地,而非坐视不救。”
“皇兄以为呢?”
宁奉哲面色凝重,低声含怒。
“你就是临阵脱逃、贪生畏亡!”
冯忆荷莞尔玲珑,娇声娇气。
“人之常情,无可厚非,皇兄休休有容,别再跟我置气了嘛。”
宁奉哲凛然点头。
“走了,你等我消息吧。”
说罢,他转身离去。
窗外高楠、秋璧,连忙躲到隐蔽之处,避开他的视线。
高楠指着一个方向,小声示意。
“此处不宜久留,从这条路走到底,便是侧门,我们去往大房后院,再谈细节。”
秋璧点头一应。
“是。”
父女俩蹑手蹑脚离开,走出侧门,来到高府大房。
高冀、高璟已在后院,静候多时。
见是他们来了,高璟起身问好。
“二叔父安好。”
高楠扶了一把。
“不必多礼,快坐。”
秋璧跟着问好。
“大伯父安好。”
高冀慈然一笑。
“璧儿真乖,坐下吧。”
说着,转向高楠,一转正色。
“周围早已清理干净,并无他人,二弟尽可畅所欲言。”
“宁大人心意,究竟如何?”
落座之际,高楠一记重拳,砸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