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。”
高楠听不下去,替侄子反驳。
“你拿一介罪臣,跟璟儿相比?”
高冀厉色更甚,勃然大怒。
“好啊,云大人在你心里,竟是罪臣?”
“当年,父亲看重三弟、四妹,若无云大人举荐,何来你我今时成就?树倒猢狲散,我今日可算开眼,高族最懂知恩图报之人,便是二弟你了!”
高楠落眸几意委屈。
“慕宗先皇定罪,能奈如何?我还求情了呢。”
高冀理直气壮,雷霆而下。
“只言片语,空口白话,云大人何需你的假仁假义?若有一分真诚,就该随他而去,以作谏议!”
高楠表达不满。
“大哥一声不响,还不如我呢。”
高冀拍拍心口,表示问心无愧。
“我本要以命上谏,怎奈方大人嘱咐,不要意气用事,沉默无言、假向敌方示诚,才有机会为云大人平冤。不然,我早就归于泉下。”
高楠撇了撇嘴。
“方大人嘱咐,又非只有你一人。”
高冀逮着话头,一顿发难。
“她嘱咐,你便听么?你与她走得亲近,合该趁此机会,向云大人表意清白,岂敢独留于世、与她双宿双飞?”
“你好好说说,你们有没有对不起云大人?她那个失踪的女儿,是不是你的?!”
高楠赫然羞愤。
“大哥,你!”
想着郡主清誉,秋璧连连摆手。
“不是不是,大伯父实有误会,那个女儿,绝对不是父亲的!”
高冀不以为然,讲起旧事。
“你还小,知晓什么利害?早年,他们可谓如胶似漆,云大人淳然不知,可你母亲看得真切。当年,抱着你逃到京郊的荆罄,便是方大人指定而来,你父亲奉为心腹,厚待如妻!”
高楠怒不可遏。
“什么厚待如妻?!夫人心中误解,早已想通,唯有大哥抓着早年之事不放,还要污蔑至何时方休?”
高冀气势不弱,直截了当质问。
“那你说,方大人与你,常有秘密相会,究竟做了什么?”
高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