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健,都会生这样的病,伯爷病因,便是体虚所致。”
庄韶疑惑不解。
“我知体虚不好,却不知强健也不好,人言皆道,进补身子、越强健越好,难道不是吗?”
林暮仔细作答。
“体虚太甚,进补过多,皆是无益于身,还有重病之险。人之初立,便是不偏不倚、折调中和,才能小病有医、大病无患。所谓越胖越康健,只在悦目娱心他人,非是医理之道。”
“现今回春堂,实行郡主所写《体质论》,虽然病者多有惴惴不信,但是在下学过一些,唯觉豁然。”
“郡主有言,康健与否,无关身姿胖瘦。胖者进补过多、瘦者体虚太甚,此乃错误之论。疾病用药,要看身体营养情况、确定体质,才能对症下药。”
“一如咽喉肿痛,不能只知敏感细菌所致,一见病者,便以缓解细菌而用药。岂不知,进补过多、营养偏高者,染病有菌,皆为真菌;体虚太甚、营养偏低者,染病有菌,皆为厌氧菌。此二者,与细菌体质,三方皆不可混乱用药,不然,则有重病之险!”
庄韶神情凝固,有些愣神。
“这……医理之事,我实在不懂。”
林暮收起专注,拱手赔笑。
“在下多言,烦扰伯爷,还望见谅。”
庄韶心绪恍惚,不失善解人意。
“没事,想是郡主医理,甚为重要,所以林大人坚持转述,怪我一知半解。”
林暮关心询问。
“请问伯爷,是否从小就有少吃的习惯?”
说起此事,庄韶深深一叹。
“少吃,非我故意,实是胃口不好所致。流放初年,我受了一点欺负,以致肠胃有损,哪怕面对八珍盛宴,也是无有兴致,日日不得饱食。”
“舒姐姐救我回京,见我吃不下饭,于是请来贤堂兄,为我医治。结果,连他都是束手无策,难以挽回损伤。”
林暮眸色灼灼,一分惊喜。
“伯爷提及之人,莫非就是方族二房的方大公子,太医方大人?”
庄韶几许愉悦,眉开眼笑。
“对,就是他,没想到你认识,我还以为年轻一辈,全然不知方族中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