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皇上,冷蔓面色一沉,落回愁绪冥冥。
“你快些嫁入陶府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免得宁洁薇进门,连你也要受气。”
许颖媛唇际挑起一抹不屑。
“她算什么东西,岂配欺负我?”
冷蔓苦着一张脸,心力交瘁。
“倘若老爷宠她,我们能奈如何?”
许颖媛娇俏一笑,得心应手。
“结果未定,母亲无需担忧,以我之见,父亲不一定迎她入府。”
冷蔓眉心微动。
“为何?”
“老爷跟你说过什么吗?”
许颖媛扬眸蔑然,更余几分佻薄。
“此事是我推论,父亲从未向我提起。”
“晨起,我便去过伊人倾城,巳时一刻开张,辰时未至,街上便是比肩继踵、水泄不通。母亲猜猜,去看直播者,都是些什么人?”
略思浅想,冷蔓便是垂头丧气。
“不知他人,我只知晓,老爷一定会去。”
许颖媛含蓄嘲讽,意有所指。
“父亲前往,是为朝局,以重大事,其他人未必身负皇命。那场面,母亲见之,一目了然,无一例外,全是男子!”
冷蔓听到重点,眸色一亮。
“全是男子?”
许颖媛洞穿一切,自觉高人一等,随口评说。
“月溪郡主有言,美容院,主要接待女宾。女为悦己容,调养肌理,从古至今,多是女子在意、男子轻视。既如此,哪有奔赴观赏,尽是男子之理?显然,众心所为,主播而已。”
“招蜂引蝶、抛头露面,如此行径,与花楼女子有何分别?父亲怎么可能舍去颜面,迎她入府?”
冷蔓颦眉肃然。
“此言差矣。花楼女子卖弄风情,她则规规矩矩讲解美容,背后更有帝瑾王和月溪郡主撑腰,二者何有比拟之处?”
许颖媛深深一笑。
“浅使计谋,不就行了?”
冷蔓闻言一震。
“你……你不会已经……”
许颖媛洋洋得意。
“我给了银子,让人刻意引导情致,她为了讨好贵客,必然乖乖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