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。父亲一瞧,便知她是怎样德行。”
“哼,有我在,她绝对进不了许府大门!”
冷蔓惴惴不安。
“你行事,可有谨慎?别让老爷瞧出端倪。”
许颖媛轻抚母亲手背,宽慰作答。
“母亲放心,我是乔装打扮而去。”
冷蔓转念一想,忧心忡忡。
“万一,她没有中计,我们下一步,又该如何是好?”
许颖媛起身踱步,几步思量,心生一计。
“母亲猜猜,看客之中,有无觊觎妙颜芳体之人?”
冷蔓安卧不得,一阵慌乱。
“万万不可触及律令!”
许颖媛无奈纠正。
“我又没说,迫使强行。”
冷蔓惑然一怔。
“那你这是何意?”
许颖媛意气扬扬,明示直言。
“庸金俗银,打赏足够,她势必自愿相陪。我无需动用许府库房,只用庄娴蕙所赠,皇恩浩荡,还能比不过那些碌碌之辈?”
“到时,她陪她的榜一大哥,我悄然遍传花遮柳掩之事。枝毁兰碎、名誉扫地,父亲怎会要她?”
冷蔓惋然一叹。
“可惜那些宝贝,都要送给她,真是糟践。”
许颖媛不慌不忙,坐在母亲面前,轻声安抚。
“母亲宽心,说不定到不了这一步,今日稍有引导,她便中计。”
“我听宁国公府的下人议论,宁洁薇总与宁大人周旋家宅中事,每每不服,次次惨败。如此蠢材,随意动动手指,便能解决。即便不幸失算,由她入府,我们母女联手,也不可能受她的气。”
冷蔓目色凄清,几许多愁善感。
“我实不愿,见她入府。她之芳龄,甚至小你一岁,按说,我该与她母亲同辈。如若老爷当真迎入后院,她便要与我姐妹相称,这般荒唐,叫我如何面对?”
“唉,我原应入宫,伴君左右。早年,皇上信誓旦旦,说会留着正妻之位,等我年满二十,便风光迎娶。父亲因此,才愿跟随谋事,怎料……为何她们都能为妃为嫔,唯我无名无分待在许府,以后还要被人嗤笑?”
许颖媛垂眸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