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整心绪,盈然一抹欢颜,赔笑哄话。
“小妹妹别生气,我以后再也不瞒你了。你既猜到他的计策,我就不多赘述。论以事实,这是妙计,你觉得呢?”
一听“妙计”二字,宁云溪更是心急如焚。
“大哥哥自己蛰伏便罢,还要利用四妹妹,自然而然安排许大人,潜身你我之中,阿兄怎能中计?”
“许大人职在铜事相,不仅自身武艺超群,而且握有铜事台隐卫之权,阿兄可知,留他待在身边,你是什么下场?”
颜瑜百般无奈,一声抱怨。
“只要跟宁爱卿相关之事,你就是满心偏见。”
他广袖一展,流光映衬,清云脱尘。
“许爱卿为了爱情,改志易心,有何不可?我也能为了爱情,奋不顾身,奉送江山。”
宁云溪收起怒颜,唯余谨肃。
“他后院莺燕纷扰、日夜欣欣,怎能与阿兄相提并论?”
颜瑜诉以事实。
“宁爱卿说,这些都是传言。”
宁云溪不以为然。
“他们私下交好,大哥哥当然为其美言。”
颜瑜饶有底气。
“你若不信,大可去看。”
宁云溪微微一怔。
“阿兄去看过了?”
颜瑜摇摇头。
“我没有,我信宁爱卿,他说他是亲眼所见。”
宁云溪转而猜测。
“兴许……全都养在外室?”
颜瑜认真分析起来。
“记得你说,从小到大,每与许爱卿走近一次,冷蔓便就不依不饶。她之妒意,你亲有体会,难道想不到这些传言,都是她故意为之?”
宁云溪楚然几分惆怅。
“厌恶我者,天下不在少数,她独独针对于我,应属寻常,并无疑处。”
颜瑜见状,急忙宽慰。
“何必自卑?你很讨喜。以我之见,但凡跟许爱卿有所接触的女子,她都不会放过,绝非独独针对你一人。”
一想到四妹妹嫁去,只能为妾,宁云溪便觉心疼。
“纵如阿兄所言,后院外室皆是传言,那许夫人总是真的吧?他们举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