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,很快落了回去,缓缓埋头,像是做错了事。
“孩儿不大敢说,母亲或会气恼。”
冷蔓眸意坚如磐石,怒下决心,仿佛暴风骤雨尽皆不能撼动。
“而今形势紧迫,我怎会斤斤计较小事?冷族颜面最为重要,我绝不能输给她,你只管说,不论多难,我都义无反顾。”
许颖媛放心几许,一五一十讲述。
“孩儿听说,方伯爷至今,还是孤身一人……”
话刚出口,便被冷蔓怒不可遏打断。
“我都多大年岁了,还要折腾情事,你想出这般歹计,如何对得起皇上?”
许颖媛隐意一分倔强,吞吞吐吐着,坚持说完计策。
“反正父皇,已有多年不宠母亲……父亲亦是……母亲不如……若得方伯爷,何愁斗不过宁洁薇?”
被她戳中痛处,冷蔓直接砸了花瓶,威吓怒吼。
“许颖媛!你给我跪下!”
许颖媛努着嘴,依言下跪,怄气怫然之间,举止稍见生硬。
“孩儿知错,母亲息怒。”
宛如苍穹破裂,冷蔓怒似暴雨伴着雷鸣,猛烈而下。
“我是怎么教你的,一女不嫁二夫,你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?!”
许颖媛酝酿几分不满,沉在嘴角,借由推卸。
“是帝瑾王有言,夫妻倘若不睦,可以离婚、再行嫁娶,任何人不得歧视。”
夜色寂静,衬托冷蔓咆哮,几近天崩地裂。
“我离婚了吗?何言再嫁?”
许颖媛气势不弱,没有一丝认错态度。
“母亲压根就没结婚,说句分手,便可自行婚嫁,谁也管不着你。”
冷蔓心口起伏,怒极生悲。
“老爷与我,谁人说过分手?”
许颖媛不甘屈服,坚持己见。
“其实,以律令定,不说分手,也非不可。只要母亲搬出去,对外不再称以夫妻之名,随后再与任何男子来往,都是合情合理。”
训斥几句,冷蔓便是于心不忍,主动伸手而去,扶起女儿。
“如若传到皇上耳中,难免又要疑忌心志。”
许颖媛见状,甜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