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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不得堂兄说,你心里唯是荷儿,根本不想娶我,原来你们……”
林暮忍不住打断,阻止她的胡思乱想。
“没有夜半幽会。他张口胡说,你岂能轻信?”
秋璧不为所动,满腔怒火。
“那你先发制人,指责庄大人和我,意图何在,不就是心虚嘛?”
“王爷早有玉言,人之常情,共分三种,爱情、亲情和友情。到了你这儿,怎就尽皆成了爱情?难道许嫁给你,我便要断亲绝友,只忠于你一人?”
林暮一脸无辜。
“我何有此意?”
秋璧振振有词回驳。
“那你无端怀疑庄大人,目的何在?”
“以实论之,这可是庄伯爷之计啊!庄大人谋于其中,怎能瞒过伯爷?”
林暮眉头紧锁,谨严态度。
“庄大人实施此计,极为小心谨慎。”
“先前,他敛迹而来月溪府,却故意不提计策,就是怕郡主洞穿他的心思。如是推想,他在庄伯爷面前,必然也有掩心藏绪之法。”
他双眸真挚,和风细雨般劝言。
“庄大人纵谋自如,非是等闲之辈。你若信我,今晚寻由不去,可好?”
秋璧轻慢一笑,还在气头上。
“郡主、庄伯爷全然不觉端倪,反倒被你一眼看穿?”
“恕我直言,林大人不甚谦逊,吃醋起来,分毫不像平时的你。”
见她说不通,林暮心绪几分崩溃。
“这不是吃醋。”
“你方才还说信我。”
秋璧负气,别过身子,不给他一个正脸。
“我本想信你,可你呢?又是吃醋,又是找借口,还说,不愿娶我……”
林暮忍无可忍,再次打断。
“我几时说过不愿娶你?”
秋璧一心置气。
“只见你的做法,此事便是一目了然,何需言说?”
“你既说庄大人暗地有谋,怎么不去告知郡主?由她一声令下,我自然听命。”
林暮无声叹息,眸落一片为难。
“郡主明辨是非,我若将此事告知,她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