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欢愉。
“云大人果然重情重义,我家堂妹若听这话,必然喜出望外。”
他笑容渐收,逐渐正色,再次论起往事。
“你者,容以翩翩君子,武称独步天下;方大人,貌若轻云仙娥,文堪大智大贤。你们二人结为夫妻,实乃金玉良缘,可谓天作之合。”
“唯惜,佳人薄命。”
忆起伤心事,云柏誉目色黯然,眸盈泪花,深深一叹。
“唉。”
舒儿故去,深藏诸多秘密。他不敢多言,唯恐被钟桦所察,因此,叹息之后,便就默不作声。
钟桦怅然惋惜,没有顾上多想。
“三十有余,正当女子青春,方大人壮志未酬、身先弃世,岂不令人痛心?”
“对了,你们的爱女,可曾找到?”
云柏誉伤神骤停,一阵错愕。
“何以这么问?外头都传,那是前督护相佟大人之女。”
钟桦表露几分无奈。
“此为方大人之谋,我虽眼拙,却也勉强可以识破。”
他能看穿,云柏誉不觉惊奇,随即再作深叹,假言以答。
“唉,苦寻多年,毫无音讯。”
舒儿曾言,念仁盟参与朝局之事,一旦公之于众,不仅无益于云族安危,而且不利于计谋行事。
向钟桦表明溪儿身份,无疑就是承认他仍在朝局之中。若知同涉朝事,钟桦当然不会考虑什么江湖道义,一切以大局为重。
如此一来,念仁盟机密泄露,今之计策也会被钟桦洞察,后果可想而知。
钟桦随之一叹。
他无意间听过云柏誉和盟友的对话,知晓德宗驾崩真相,自认为,如同云大人这般心怀大义者,定然不屑佯言谎称。是以叙话家常,信之不疑。
“何不去往督护台,求助寻亲?”
云柏誉做出苦恼之状。
“寻矣,至今没有消息。”
钟桦眉心动容,温和宽慰。
“云大人莫忧,谋事在人、成事在天,既已寻去,总会收到好消息。”
云柏誉浅浅露出一个笑容。
“多谢祁盟主宽解。”
钟桦跟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