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谛视乌焉,几近将他看穿。
“乌大人,你说什么?”
乌焉摆了摆手,翻过脸来,针锋相对戚磊。
“戚大人问话何意,难不成,你想通利害,已经决计前往诈降?”
一口气堵在心口,戚磊戟指愤然。
“你!”
陶康平及时阻止冲突,轻轻拍了一下戚磊肩膀。
“戚大人稍安勿躁。”
他面向顾念廷,郑重拱手一礼,权且认输。
“王爷、乌大人字字珠玑,理正词直。在下思忖而知,此事确是我们二人,有些武断。”
顾念廷点了点头,表示满意。
“嗯,陶大人愿意屈身认错,本王自然情恕理遣。”
“其实,你们心怀疑虑,也算情有可原,毕竟林大人初来乍到。以后相处长久,矛盾自解,本王期望你们,以和为贵,同心谋事。”
陶康平以退为进,实施计策。
“是,在下必然讲信修睦,善待林大人。”
“我有提议,祈请王爷纳谏。”
见他态度端正,顾念廷多出几分耐心。
“陶大人请讲。”
未等他言,林暮已经猜到所想,不以为意一笑,一切尽在掌握。
陶康平不知不觉,自以为妙计,纤悉不苟,侃侃而谈。
“林大人职在太医院,留在王爷身侧,应行专长之事,方能游刃有余。况且,如王爷所言,他初来乍到、众心未服,王爷如若急于求成、直接委以重用,封正台之内,定有不平之声。”
“在下愚见,林大人辅佑之路,合该先以医术精湛,稳定人心;待到立足有余,驾轻就熟,再行谋事。如是按部就班,方得稳妥。”
觉知不对劲,顾念廷振振有词反驳。
“这话听着,暗藏锋芒,陶大人当真善待林大人了吗?”
“林大人来投,高奉州牧台,众心若有不服,大可做到这般地步,再向本王异议。不然,哪来颜面,刻薄针对林大人?”
陶康平有条不紊,就事论事。
“州牧台两位掌权大人,与林族交厚,林大人私下可以敬称池世伯、贺世叔。如此一来,难免有人揣测,林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