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房,悄悄找来府里郎中,把脉诊看。”
“原以为无甚要事,结果出乎意料。朱大夫说,我这病,病因出在花楼,短则半年,长则一年,方可痊愈。期间,不论服用什么动情之物,皆是无济于事,必须等到病愈,才能开怀逸兴,不然,则有损伤贵体之险。”
至今提及,他依旧万分无助,手足无措。
“此乃私隐,叫我如何向溪儿开口?”
“我还骗她,流言虚假,从未去过花楼。更有言之,她是我的初恋女郎,我纯然懵懂,什么女子都没碰过。”
听着荒谬之谈,庄韶哭笑不得。
“唉,你呀,何苦撒这种谎?”
顾念廷挠挠头,几分憨笑。
“溪儿一尘不染,我想配得上她,自当如此。”
“皇叔有所不知,求爱溪儿,甚为不易,若非宁夫人相助,我根本娶不到她。如若告知实话,她更不愿嫁我。”
庄韶恢复正色,继续询问。
“哪怕迎娶为妃,你也不打算实言以告?”
顾念廷目光躲避,表露几许难为情。
“请皇叔理解,小侄多少在意一点颜面嘛。”
庄韶不满,直接给他一个白眼。
“不如守着颜面,度过余生。”
顾念廷全当没有看见,自顾自叙言。
“因有疾痛,我不得已,冷待溪儿。”
“那夜,宁婉善借口来送三姐姐的衣裳,拜访宸王府。我深晓她的用意,遂以用计,将她带到溪儿面前,揽她入怀,刻意表现亲密,令溪儿误解,我为了宠幸宁婉善,这才冷落她。”
“我在宸王府后院,给宁婉善安排一处客房,与她共处一夜。外人看似如胶似漆,实则,我没有沾染一分。”
“我将计就计,告诉宁婉善,她的心思,我一目了然,无非就是借我之势,坐上凤座。如是这般,我们达成合作,唯在互相利用,并不涉及感情。我欺言,迎娶溪儿,意在银两,故此,无有宠幸,宁婉善信以为真,随即配合做戏。”
他喘口气,再次换作哀求语态。
“事情就是这样,求皇叔谅解,我有所薄待,都是无奈之举呀。”
庄韶无动于衷,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