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来什么误会?小小年纪,不知向善,一门心思学恶。”
“你尽可省心,我们才不会傻傻为你,水米不进。”
“从现在开始,直至明晚,不准你进食一粒米,胆敢偷吃,为父告去尹司台,立罪凌越长兄,从重责罚!”
宁云溪放弃苦辩,无奈认屈。
“孩儿遵命。”
宁寒望眼角挂着嫌恶,猛然一阵拂袖。
“退吧。”
宁云溪一直跪着未起,正好行告退礼。
“是。”
礼罢,她毕恭毕敬,退离彦息居。
穆蓉前思后想,发现一处不妥。
“老爷,我们好像说错话。”
宁寒望无心深虑,重新拿起册本,忙碌家事。
“夫人此言差矣。”
“是她不敬兄长、私自离府,我们何错之有?”
“难道当父母的,没有资格管教规劝女儿?”
穆蓉巧用循循引导,耐心解答。
“老爷言之有理,然则,请你换位一想。假若今日,是奉哲或是枫儿失踪,老爷该当何如?”
事未发生,光是一听,宁寒望便是汗流浃背,提心在口。
“那还得了?必须尽快找寻孩子下落。”
穆蓉继续引导。
“老爷将思,他们何故私自离府?”
宁寒望想也不想,立马有了答案。
“想是我,哪里做得欠佳,令孩子们心生不满。”
话落,他恍然领会,醍醐灌顶。
穆蓉雍然莞笑,简而言之,诉与道理。
“对外,宁云溪也是我们的亲生孩子,我们怎能厚此薄彼?老爷需想,人言可畏呀。”
宁寒望蹙眉捻须,首肯赞同。
“夫人虑者,是也。”
“若她颠倒黑白、添油加醋,把这事传出去,芸芸之口又该无端谴责我们苛待亲女。”
“我们本本分分,无所作为,着实冤枉啊。”
拳落茶几,他当机立断决定。
“我这就去,给她免罚,就说,原谅她了。”
见他起身,穆蓉紧忙阻拦,劝说回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