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觉疲累,公子这回,不如休息休息吧?”
宁奉哲瞬即暴怒。
“休息什么休息?”
“她可怜兮兮,我能袖手旁观么?”
“在你看来,我就是个冷酷无情之人?”
文嘉惊惧而跪,叩首伏拜。
“绝非如此,奴才失言,请公子原谅。”
“请问公子,有何妙计,平息谰言?奴才愿效犬马。”
宁奉哲一记重拳,砸落矮桌之上。
“母亲,欺人太甚。”
“如非她子,我早就……”
文嘉迅速直起腰背,惶然提醒。
“公子请慎言。”
宁奉哲怒意不减,瞪他一眼。
“我知道不能乱语,亦不可妄为。”
文嘉埋首低眸。
“奴才多嘴。”
宁奉哲离座,顺手示意文嘉平身。
“溪儿,定然躲在某处痛哭。”
“我尽快解决流言之事,前往安慰。”
文嘉谨颜恭顺,立于一侧。
“公子受累,奴才惭愧。”
结束计策,宁奉哲寻问线索、推断溪儿心思,很快找到她之所在,正是宁府花园东南角。
“溪儿。”
宁云溪独坐石阶,瑟瑟哭泣,呜咽出声。
“大哥哥。”
见她形状孤伶,宁奉哲怒火消失殆尽,唯余悯恻。
“对不住。”
宁云溪杏眸带雨,抬头凝望于他。
“兄长何故道歉?”
宁奉哲走近两步,坐在她的身边。
“我碌碌无为,徒有无能狂怒,眼见你受屈,却束手无策。”
兄长在侧,宁云溪感受到一丝温暖。
“大哥哥特来安抚,并非无为。”
“亲情珍贵,我必永世铭记,绝不忘怀。”
宁奉哲拿出绢帕,为她拭泪。
“知有亲情,便能不哭了吧?”
宁云溪浅浅抽泣几声,止住眼泪。
“我有疑惑,想请大哥哥解答。”
宁奉哲雅风微笑,春水柔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