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自己俯仰无愧就好。”
宁奉哲听来,俱是歪理,徘徊来去,焦头烂额,谋思如何应对。
“不气不气,我一点都不气……”
清算账目期间,穆蓉换作一脸谄媚,款款而来。
“溪儿,我的好女儿……”
斜风细雨,萧条湘竹苑。
宁云溪倾尽所有,买回宁府宅院,一连几日,没能吃上一顿饱饭。
这日,穆蓉名曰关怀,隐意打探,与宁云溪同坐湘竹苑前厅。
穆蓉故作姿态,怅然一叹。
“唉。”
“溪儿有所不知,这几日,老爷和我,也是粒米未进、滴水未沾。”
“若非窘境如此,我万万不忍饿着爱女。”
宁云溪乖巧一笑。
“家有困难,孩儿明白,母亲请莫自责。”
穆蓉回之一笑。
“好,你懂事,我心甚慰。”
“这次,多亏你,方得脱难。”
“母亲,由心感激你。”
宁云溪沉浸幸福,不能自拔。
“你我母女,无需言谢。”
“母亲请安心,孩儿挣到银两,便补贴家用。”
“奈何,湘竹苑账目处理,没有那么快,至多需要半月。”
穆蓉特意妆颜憔悴,尽显落寞凄楚。
“溪儿勿忧,等上半个月,无妨。”
她话锋一转。
“但是,你父亲,好像有点撑不住。府里郎中诊治有言,若他这么饿下去,不出半月,唯恐危及性命。”
听出这是假话,宁云溪不作拆穿,配合一问。
“依母亲贤见,我们应当如何是好?”
穆蓉一派失意,做出迫不得已之貌。
“我私心想着,这样下去,不是办法。”
“要不,你另去寻一份生计?我意,最好是一日一结。”
“不过,实在辛苦爱女。”
宁云溪表露几分难色。
“回春堂,怎么办?”
穆蓉心里,早就做好打算。
“其他医馆,多是傍晚打烊,不像回春堂,日夜不休。我看,你应该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