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台,我们如何是好?”
骆四镰一阵挑眉。
“她会么?”
卞桀堆起谄笑,先是奉承。
“骆大人俊朗高才,她自是一见钟情,不至状告。”
他话锋一转。
“小人是说,凡事都有万一。”
骆四镰眸色发狠。
“那就一不做,二不休。”
“事后,殒无对证,我用计脱罪,不在话下。”
卞桀视线愈低,深埋几分心虚意怯。
“小人也有此意,但,事发如花如茶,似乎不太妥当。”
骆四镰听懂他的话意,斜睨而去。
“怎么?深恐被我牵连?”
卞桀难以为情一笑。
“小人只是担心妹妹。”
“家妹兢兢业业,全然不晓吾等作为,这些年,被我们利用,无意做下许多事。”
“起初,骆大人答应过我,不会伤她。”
骆四镰愁眉苦恼。
“那我应往何处?”
“恶妻掌家甚严,你总不能,让我回府享乐吧?”
卞桀自告奋勇提议。
“小人隐迹,去寻寂静美妙之处,以供二位贵人,享乐无尽。”
“大人尽管放心,骆夫人绝对发现不了。”
骆四镰首肯满意。
“嗯,甚好。”
屋内烛火,映现卞桀面容,狡猾若隐若现。
“小人有幸听说,宁三姑娘足智多谋,兼有医术高明。想来,我们平日那一套,一定治不住她。”
“对付她,理应改换策略。”
骆四镰虚心提问。
“卞先生有何妙计?”
卞桀敏思,瞬息而成。
“小人哪有什么妙计?唯是愚拙之法。”
“待会儿,我让家妹,引她去往小宴,家妹淳思恬静,她必不生疑。”
“小人伏在暗处,等她走进宴席房间,不容多想,直接打晕,移送享乐之地。”
“剩下的事,应当怎么做,小人浑然不懂,全凭骆大人做主。”
骆四镰面色一黯,严正叮嘱。
“致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