蓬莱杏玉。
“这便是信物?”
宁云溪佳人姣姣。
“嗯,不知,中意否?”
原来赠予信物,确有其事,而非脱身之计,骆四镰端详玉佩,放心一笑。
“特别中意。”
他由心评价。
“怪不得,你居处名称,唤作湘竹苑,原来你,如此开朗。”
宁云溪颦眉,表现生气。
“这便是大大的误会。”
“镰郎以为,我对任何男子,皆是这副模样?”
“你尽可去问,谁人见过我这状貌?但凡问到一个形容正确之人,我提头来见。”
“我说倾心,是真话,你为何不信?”
骆四镰堆起一脸邪笑,明示暗喻。
“姑娘可有听过一句俗语,不撞南墙不回头?”
宁云溪莺语轻颤,招人怜爱。
“何忍,令我委屈至此?”
“骆大人置我真心,与尘垢无异吗?”
骆四镰卸去自负伪装,认真坦然,披露心事。
“宁三姑娘,青春貌美。你言真心,我实难轻信。”
宁云溪分寸裕如,用力挣开他的手,情恨哀怨,发起火来。
“既是苦恋,全当缘尽,我也改作不爱不信!”
掌心突然一空,骆四镰猝不及防,心绪慌乱。
“你看你,怎么耍小孩子脾气?”
宁云溪扭过头,不再看他。
“哼。”
不舍美人辞情,骆四镰连忙安慰。
“哎呀,好姑娘,不生气,我是粗人,不懂哄女子开心。”
宁云溪盈盈有泪,萋声悲切,俨然就是失恋之状。
骆四镰见此,更是惊慌失措。
“这这这……何故啜泪?”
宁云溪默言以对,只是哭泣。
骆四镰腹热肠荒,张惶哄慰。
“唉,你别哭呀。”
“姑娘心意,我领会矣,这就给你松绑,择吉日上门提亲。”
“另者,美意理当回礼,这是御赐的珍宝,转赠姑娘,望请笑纳。”
话落,他双手递来一支毫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