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胆子挺大,居然不怕浊物。”
“我原以为,你会吓得躲进我的怀里。”
宁云溪揶揄讽刺。
“殿下自己吓成那般,我纵使害怕,躲你怀里何用?”
顾念廷嘴硬。
“我哪有惊吓?那是敬畏。”
宁云溪无声嗤笑。
“好吧,敬畏。”
顾念廷只觉颜面尽失。
“你不许嘲我。”
宁云溪寻到一处出口,探路而出,再看四周夜景,已是北郊附近。
地处偏僻,顾念廷不认得路,于是询问。
“这是何处?”
宁云溪时常勘察地形,盛京、四郊、附近县城,大多熟识。
“盛京之北,再往前,便是北郊。”
顾念廷吓得有些发懵,反应不及。
“北郊?”
“听父皇说,北郊距离皇宫很远。”
“我们从湘竹苑,走出去这么多路?”
宁云溪解疑。
“北郊,离宁府很近,我们所走路程,并不长。”
这时,现身数名杀手。
顾念廷瑟瑟发抖,躲在宁云溪身后。
“有黑衣人,救命啊……”
宁云溪绰然自若。
“人数不多,我能应付,殿下请宽心。”
伸手入怀,她脸色一改惊骇。
“糟糕,我忘却带上防身之物。”
顾念廷提心在口,惊惧更甚。
“那怎么办?”
宁云溪聆音察理,情急生智。
“他们看似无意伤人,只想,引我们去北郊。”
顾念廷头头是道分析。
“城内不好动手,所以才引北郊,我们若是去了,一定凶多吉少。”
宁云溪方寸不乱,从容不迫。
“去往北郊,不一定谁凶谁吉。”
“北郊,山峦连绵,我可以依据地形,试图甩掉他们。”
顾念廷忧心忡忡。
“你要进山?会迷路的。”
宁云溪气定神闲,善言宽解。
“殿下放心,我认得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