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理应如此。”
“多谢宁姑娘赏识。”
宁云溪抬眸,与他对望。
“你还说我客气,自己也是这样。”
安霄涣心绪,异常紧张,惊喜交杂。
“羞面惭愧,让姑娘见笑。”
他稍作正色,诉与心事。
“我之拙辞,或许言之过早,姑娘请莫见怪。我想允诺于你,假使有幸结成良缘,我坚持秋毫不犯,直至姑娘病势转好。”
宁云溪双瞳剪水,颐颊滴粉,只余眸底,含蓄一抹自卑。
“公子考虑周到,言之不早,说不定,不日就要结缘。只不过,卑贱之女,称不上‘良缘’二字。”
听得用词不好,安霄涣关心一问。
“姑娘习惯自轻,可是花事话本流传之故?”
宁云溪羞意顿收,蓦地错愕。
“啊?你看过?”
安霄涣快语直抒,没有一分装模作样。
“不瞒你说,有关于你,话本、画像等等,我全都看过。”
宁云溪下意识后退,目意游移,无处安放。
“那你,怎么还愿娶我?”
“岂会不嫌,声名尽毁?”
确认一眼,她没有涉足溪流,安霄涣一步未近,予她安心。
“姑娘于我,更为重要,我不在意声名,亦不觉得拖累。”
“我愚认为,你我二人相守,双双幸福就好,实在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。”
答复,恰如其分,宁云溪倍感温馨。
“公子开明,我之荣幸。”
“然,不得不问,话本一类,以你观之,作何想法?”
安霄涣先作提醒。
“姑娘若听实话,大概会有惊吓。”
宁云溪加服一株药草。
“没事,你说。”
见她举止可人,安霄涣不由自主,怡笑甜甜。
“情思悱恻之时,观之有效,趣乐无尽。”
听罢这话,宁云溪登时栗栗危惧。
安霄涣话锋一转。
“事后清醒,不免有思,万分心疼。”
宁云溪不解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