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望我们离婚,我偏偏不如你愿。”
宁云溪强调。
“孩儿确无此意。”
宁寒望充耳不闻,作态高人一等,自说自话。
“不管奉哲如何,我和夫人,仍有枫儿、薇儿。”
“旧年,她接受烟儿、宠爱善儿,我知道,俱是虚情假意;但她包容茹儿之事,接纳薇儿,我看得出来,全是真情实意。”
“夫人对我,一开始或许虚伪,而后至今,必定真诚有爱。”
“所以,你休想动摇我们的感情,我和夫人不像你,拿着婚姻当儿戏,说离就离。”
宁云溪懒再辩白,顺话一应。
“父亲教训的是。”
宁寒望理直气壮,借事发难。
“奉哲身世,夫人难以启齿,无可厚非。”
“你明明知情,却故意瞒我,罪大恶极。”
“故此,我要罚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