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,同时用以食疗或是药疗,为患者缓解药物副作用。”
“因《体质论》尚未得到大众认可,没能普及天下,所以医者仍旧遵照古今其他医书,确诊疾病。他们没有学过《体质论》,不懂如何确定体质、判断心脏症状,无从医治,并非故意不治你之疾痛。”
顾忆荷豁然贯通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她笑逐颜开,形貌嫣然。
“服药过后,未经小解,我之心情已有几分舒逸,可见公主对症下药,医术高明。”
“《体质论》大有裨益,以后,必然普及天下,我预先祝贺皇叔公主,功成名就。”
宁云溪提醒。
“玥皇丧仪,不可贺词。”
顾忆荷慨然一笑,不以为意。
“无妨,小事一桩,二皇兄不会介怀。他只会佑你,快些大功告成,拯救天下。”
静声回想一番,她心中无数,一片茫然。
“我另有疑,请问公主。”
“只需我一人缓解疾痛,高大人不用服药吗?这,是否表示,此次争吵,全是我的错?”
宁云溪不偏不倚,只论医事。
“心脏症状,如无刻意缓解,人人有之,高大人也不例外。”
“前者举例,欲壑难填、满不知足之态,便是心脏症状表现之一。”
“至于高大人,说走就走,不愿承担哄慰之重,唯思你能自行恢复,态度很有问题,心脏症状应该未得缓解。”
得知他亦生疾,顾忆荷目盈担忧,忡忡不安。
“这便怪矣。”
“他几乎日日伴在皇叔左右,皇叔为何不管不顾?”
“莫非,皇叔所谓兄弟情义,皆是空口白话?”
宁云溪穆如清风,解释其行。
“与我一同研想之人,乃为前世阿兄。”
“此世,阿兄初学,还未熟知《体质论》,大概,怕有失误,所以不敢冒险。”
“殿下宽心,我去医治他,你们之间的矛盾,很快就能冰消瓦解。”
“今日已晚,恐高大人声名有损,我明日一早,再去拜访。”
顾忆荷会心一笑。
“有劳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