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难办。”
晚间脱身,她又见瞳姐姐一面,求得她的妙计,遂,悠悠道来。
“大哥哥书信一封,就说,听闻月溪公主,近日住在帝瑾王府,不知可否,允准我们暂时迁入帝瑾王府?此,便于谈事,亦便侍候公主身侧,待到公主迁回,吾等自当跟随。”
“公主驳不得你的面子,一定松口同意。”
童折惘然不明。
“等到玥皇丧仪之后,你便愿意迁居月溪府?”
“不是说,公主不安好心吗?”
听似费事麻烦,他满觉头痛,立马改了主意。
“既是迟早之事,何必搬来搬去?不如听从公主之命,我们连夜迁入月溪府,正好,我已经收拾完行李。”
童珍栀得意洋洋一笑。
“谁说需要搬来搬去?我这是权宜之计。”
“玥皇丧仪结束之前,帝瑾王会临幸我、册封帝妃,到时,依着规矩,我必须住在王府,你们理可随同。”
童折摆摆手指,不予苟同。
“真若如你所说,月溪公主善妒,在她眼皮子底下,你焉能得偿所愿?”
童珍栀趾高气扬,仿佛胜券在握,已然受封帝妃。
“王爷见到我,自然倾心,我不需谋计。”
捕捉话意重点,童折微微一惊。
“这么说,你们未曾谋面?”
童珍栀实话。
“未曾。”
童折愁眉锁眼,忧心渺渺。
“傻妹妹,二者不识,怎就交托终身?婚姻不是儿戏,你莫轻慢。”
童珍栀摇头晃脑,满不在乎。
“帝妃没有婚书,说白了,就是妾室。纵使不幸福,与他分开,我也不算离婚之身,不像当今某位公主,二嫁仍有妄想。”
“王爷娶她,岂不贻笑大方?”
童攀疾言厉色,一句责备。
“不许诋毁公主。”
童珍栀撇嘴不悦。
“大哥哥处处维护月溪公主,难不成,与她私成两好?”
童攀忿然作色。
“童珍栀!我再说一次,不许诋毁公主。”
“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