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,后悔莫及。”
见他空着正座,鄢坞没有客气,利落入座。
“夫妻一场,我当然珍惜,岂用你说?”
鄢塘加重语调,讲述事理。
“如若珍惜,你就该主动放弃存银,并保证,不以任何计策,企图贪墨。”
鄢坞一听,登时大怒。
“你疯心了吧?”
“难道忘记,我娶她,为了什么?”
“若要放弃存银,我何苦往自己脸上抹黑,与花楼女子成婚?”
鄢塘严肃不苟。
“你没看出,她和其他花楼女子,不一样吗?”
鄢坞嫌弃万分,冷言冷语。
“一丘之貉,哪得不同?”
“她确实有点花事本领,善于迷惑男子,二弟,你中计了。”
鄢塘愀然不悦,沉声反驳。
“她傻乎乎的,满怀善意,没有一丝心机恶念。”
“我怎就中计?”
鄢坞头头是道,论说起来。
“花楼女子就是这样的,巧言令色,令人误以为,她们与众不同。”
“有时候,我也会恍惚,但是,我始终懂得,这是她们谋财的手段。”
“她是头牌女娘,手段肯定更高明一些,你还小,历事不多,难免受不住。”
“为兄,不多劝诫,只说一句,你若敢动心,她必然算得你一无所有,甚至丢掉性命!”
鄢塘没有轻信。
“大哥唬我,很有意思吗?”
“我非眼盲心瞎,她确是单纯之人。”
鄢坞一口咬定。
“花楼之中,何来单纯之人?二弟,你才是那个单纯的人。”
鄢塘识破兄长歹心。
“你休找借口,贪图她的银子。”
“你分明清楚,她是何样人。”
鄢坞摆出长兄姿态,谆谆教导。
“你呀,冥顽不灵。”
“我清楚如何,不清楚又如何?”
“帝瑾王说过,弱肉强食,适者生存,优胜劣汰,此乃自然法则。”
“她傻,她活该被骗,没了银子,活不下去,她便自裁。优胜劣汰,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