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举一动,堪称完美。你若是男儿身,定也难逃这一劫。”
妘艺钗一字一句,充斥嫌恶。
“是男是女,我都不喜欢她。”
“不就是懂得一点花事功夫,有什么稀罕?”
“哼,你们男子,就爱狐媚,也不知有何趣味,可笑至极。”
“从小到大,我怎么教你们的?女子,以端庄为美,以矜持为丽。花言巧语者、行为不检者,皆为心机之女,假若碰上,立即远离,万万不可与之多言。”
“我谆谆教诲,你们全都抛之脑后。”
鄢坞直截了当,抒怀内心。
“母亲此言差矣。”
“没了花事愉悦,我们活着做甚?”
鄢塘深表赞同。
“大哥说得对。”
妘艺钗气得拍案。
“你!你们!”
“简直不像话!”
“床笫中事,目的只为延续香火,不为怡情悦性,你们岂可曲解?”
鄢塘由衷评述。
“母亲不解风情,怪不得我爹变心,看上妤儿。换作是我,我也……”
妘艺钗听不下去,暴跳如雷。
“鄢塘!你敢再说一次?!”
母亲威吓,惊天动地,鄢塘立马认输。
“母亲息怒,孩儿知错。”
妘艺钗气冲斗牛,好一顿怒喝。
“我辛辛苦苦务农,就为养着你们三人,玩趣狐媚,是么?”
“她有什么好?她能下地干活么?她比我有力气么?”
见势不妙,鄢坞赶紧劝和。
“母亲较什么真?你们二者,无可比较。”
妘艺钗怒意,犹如百川沸腾。
“你别说话,让他说。”
鄢塘顺话敷衍。
“大哥言之有理,无可比较。”
妘艺钗追问。
“是她不配跟我比,还是,我不配?”
鄢塘无奈。
“她不配,总行了吧?”
妘艺钗金刚怒目,斜睨着他,威仪不言而喻。
“算你识相。”
“下次再敢乱说话,我绝不饶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