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足。”
正巧这日,鄢坞有些玩腻,早生异心,想要品味新鲜。
罗妤一番话,犹胜天公降福,他倏然间,心花怒放。
“我当真,可以去?”
罗妤情真意切。
“嗯,夫君高兴就好。”
鄢坞迫不及待出门。
罗妤撑着倦意,静候夫君安然回居。
直到夜阑时分,鄢坞方回。
罗妤为夫君更衣,期待听到那一句,她们皆不如她。
结果,不尽人意,鄢坞头头是道,言之成理。
“外头女子,自然比你美好,不然,我不在府享受,去那儿做甚?”
罗妤难以置信。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