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是宋大人,莫名其妙愿意,认你为义女;后是鲍掌柜,黯淡其余主播,专心捧你一人;现在又是友人之客,又是俊逸好友,频频向你示好,你偏是不为所动。”
“世上哪有这样的事?罗妤,你拿我,当作傻子耍弄么?”
“我听得出来,你染情他们每一人,所以得到这些好处。”
罗妤深觉冤屈。
“我与他们,清清白白。”
“余者,暂且不论,单说宋大人。那夜回府,我们便去检查身子,确认无虞。”
“夫君为何怀疑不断?”
鄢坞异议。
“你曾说过,花事痕迹,可以抹除。”
罗妤苦口辩解。
“我亦知晓,抹除痕迹,何以破解。”
“纸包不住火,真若有事,总能查出异样。”
“府里郎中、府外医者,无数次检查,他们皆道无事,那就是无事。”
鄢坞油盐不进。
“我怎知,你所谓破解之法,是真是假?”
罗妤诚心正意,光风霁月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“夫君,我不会骗你。”
鄢坞斜睨着她,目色充斥鄙夷。
“花楼女子,不会骗人,这种话,说出去谁信?”
听有质疑,罗妤以为,是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,遂,连忙补充。
“我非说不会骗人,我说的是,不会骗你。”
“我懂得撒谎,然则,实不忍欺瞒夫君。”
鄢坞凉薄依旧,一分未有动摇。
“我何德何能,得你青睐?你这话,哄哄三岁小孩,可能有人信。”
罗妤认真以对,很快想到解决办法。
“夫君实在不放心,我们可以求见月溪公主,请她检看。”
“公主医术高明,无论怎么抹除痕迹,皆瞒不过公主慧眼。”
一想到,求见月溪公主,计策必将败露无遗,鄢坞勃然大怒,冲着罗妤撒气。
“以你们的交情,我信不过月溪公主。”
“从今日起,莫再提起什么求见月溪公主,我不喜欢听见这种话!”
“你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