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十分心疼。”
“父亲昨晚,第一次值守县衙,感觉如何,累不累,困不困?”
伍鬃翰浅抿一口茶,继而答复。
“值守,一般没什么事,我不累,也不甚困倦。”
“前半夜,我无所事事,偶时阅看册本,偶时发呆,偶时与下属谈话。”
“后半夜,你猜,发生何事?”
伍孝勤好奇。
“何事?”
伍鬃翰娓娓讲述。
“铜事令鄢大人府上,报来一则消息,鄢家娘子罗妤,见红失子。”
“我按例,分配公事。”
“罗妤,报是民籍人氏,应当上请廷合台值守大人,核查此事。但,她又称作鄢家娘子,不晓算不算是鄢族中人,其夫有无任职;更不晓她自己,是否入朝为官。”
“因报来消息,模糊不清,我只好拜往州牧台,求问罗妤归属。”
“我正要出发,鄢大人亲至县衙。”
“他说,罗妤是盛京南郊人,其夫是拓彬县人,属籍略有复杂,再加上事发曙英县,处理起来更是繁琐。按律,县八台执掌不及之处,应当交由县衙全权处置,事后再行上禀。”
“于是乎,我临时翻阅相关册本,熟悉所有细节,携下属一众,去鄢府查问。”
伍孝勤嘴角,几分不屑。
“稀松平常之事,也值得父亲撑着不睡,特意过来告诉我?”
“父亲真是没见过世面。”
伍鬃翰板起脸来。
“休得无礼。”
“我正要说到重点。”
伍孝勤应和。
“你说你说。”
伍鬃翰笑容深深,抛去一个问题。
“你猜猜,我遇到什么人?”
伍孝勤沉色,不满。
“卖什么关子?父亲不愿说,便去安寝吧,我还没打扮完呢。”
见她要走,伍鬃翰连忙拦住爱女。
“瞧你,没有一点耐心。”
“梳妆打扮,不着急。”
“你坐好,听我说。”
“我遇到之人,就是罗妤夫婿,鄢坞。”
伍孝勤蓦地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