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罢,鄢坞入座,抱着美人,由她坐在他的腿上。
“勤儿,好身手。”
伍孝勤娇态疲惫。
“坞郎,我累,依在你肩头,歇一会儿,好不好?”
鄢坞轻按她的头,任其偎傍。
“好。”
他的双手,仍不安分。
“我这功夫,较之你的新恋,孰人更胜一筹?”
伍孝勤眸意丝丝,尚余怡悦。
“花海泛舟,无人及得上坞郎。”
“一场交情,我已折服,打从心底认定,坞郎,就是我的主人。”
鄢坞魅问。
“我是主人,你是什么?”
伍孝勤摇摇肩膀,柔情绰态。
“坞郎真坏。”
“方才,我卑辞数次,你还没听够?”
鄢坞落唇,于雪肩之上。
“你卑微之状,令我迷恋,纵是听上一辈子,我也听不够。”
伍孝勤斜他一眼。
“哼,说嘴。”
“听闻,令正曾是花楼女子,你享尽高超本事,哪里看得上我?”
鄢坞捻弄,适情率意。
“你瞧我,像是看不上你的样子么?”
伍孝勤提问。
“那你说说,是我美,还是她美?”
鄢坞指尖,游走雪肌,赏玩点点轻颤。
“你美,她不能及。”
伍孝勤又问。
“是我有趣,还是她?”
鄢坞心火复燃,炽盛难抑。
“当然是你。”
“与你玩趣,我全然记不起她。”
“你有所不知,她老实巴交的,没什么意思。”
伍孝勤衔一分怨气。
“净会哄人。”
“我才不信你的大话。”
“你这厮,贴上谁,都能戏得欢愉。”
鄢坞玩弄愈深。
“怎么跟主人说话呢?我要罚你。”
伍孝勤用力推他。
“莫要乱动,你先说正事嘛。”
鄢坞勉强停下。
“什么正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