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只是一种猜想。”
“亦或可能,她确是真心。”
伍孝勤语气笃定。
“绝对不是真心。”
“女子最懂女子。我打眼一瞧,便知她心机深重。”
“她那种人,我见过很多,每一个,都不简单。”
“你若不听我劝,早晚被她害得家破人亡。”
脑海不自觉回想,娘子千般关怀,鄢坞有些左右为难。
“可她,惜我之情,千真万确。我认为,纵使有点心机,她也不一定用在我们身上。”
伍孝勤主动投入怀抱,任他饱享尤物妖娆之致。
“她对你的情意,假得很,你如何看不出来?”
“真正在意你之人,怎么可能看待今日之事,不怀介意?”
“你不太了解女子性情,我必须教你一教。”
“女子吃醋,才是爱你惜你的表现;像她那般无动于衷,恰恰是因为,对你无情。”
“你试想,一位陌生人来此,见你拥我入怀,可会吃醋?答案无疑,不会吃醋。”
“那么,她与陌生人,何异?”
被她引燃一把心火,鄢坞逐渐失去理智,双手紧随曼妙,游移上下。
“她……”
伍孝勤解开衣带,袒露心扉。
“真正爱你之人,应如我这般,会跟你吃醋、会拿她作比、会想占有你。”
“世间之人,不可能做到她这个地步;如果做到,必定其中有谋。”
“你不会漫想,天上掉馅饼,碰巧砸中你吧?”
鄢坞亵弄珠玉,阵阵惹吟。
“我怎么做,方得防止,她去状告?”
察之情绪高涨,伍孝勤骤然扼住他的手,不再给予愉悦。
“你薄情以对,令其心寒,她悲痛欲绝,选择离婚,也就顾不上状告。”
“期间,我们莫再亲近,便可防她搜证。”
鄢坞心痒难耐,挣开她的手,复亵珠玉。
“必须离婚吗?别无他法?”
伍孝勤执意推离,不让贴近。
“怎么?你果然舍不得?”
“也不知,前厅热情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