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,你没认出,负责查问罗妤失子一事,为首微令,是为何人?”
话头,来得突然,鄢坞听得云里雾里。
“此话何意?”
伍孝勤回答。
“那是我父,微令伍鬃翰。”
鄢坞疑惑。
“那又如何?”
伍孝勤扬眉,含一分挑衅。
“你不问问,他查问期间,为何言辞谨慎,没有揭穿你?”
鄢坞面色,一瞬严峻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揭穿我什么?”
瞧他难掩心虚之状,伍孝勤悠悠展露笑颜。
“何必明知故问?”
“我知道,你不是铜事令之子,你们一家,只是鄢大人的远亲。”
“你,骗婚罗妤。”
鄢坞明显慌乱。
“你……”
伍孝勤占据优势,得意洋洋。
“微令,职位再低,也在仕途。搜证状告,为受害人做主,不在话下。”
“鄢少郎看我好欺负,便以为我家,全是吃素的?”
“我这就拿着证据,携罗妤,去往县衙!”
鄢坞连忙阻拦。
“勤儿,勤儿请慢。”
伍孝勤语气,尚余怒火。
“现在才知改称?晚了!”
鄢坞哄慰。
“我知错,恳求勤儿原谅。”
伍孝勤给他一个白眼。
“鄢少郎,道什么歉?接着讥讽我吧。毕竟,我说过,我喜欢嘛。”
“尽情嘲讽,不用客气。”
“且看看,你这拙口,究竟能谩骂多少劣词?”
鄢坞一把抱住美人,双手游走,拂柳温柔。
“怪我言辞不恭,勤儿大人有大量,请莫与我计较。”
伍孝勤挑起一边嘴角,一副势在必得之貌。
“鄢少郎想要娘子,还是要我?”
鄢坞果断答话。
“要你,我只要你。”
伍孝勤撇撇嘴。
“不是说,我不如花楼女子?”
“何故不要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