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妤满腹冤屈,泣诉心声,盈盈粉泪,寸寸愤恚。
“我们暂停夫妻之趣,是因我怀有身孕,他焉能胡诌,是因为直播?”
“他何曾体谅过我、心疼过我,焉能无中生有,凭空捏造?”
“我身孕期间,是他愈发急躁,对我大发雷霆,以此骗取我的存银,焉能诬赖我脾气不好?”
“月溪公主,前有言之,粗活重活做得太多,于腹中孩子无益。我之落胎,虽说伍大人归结为天灾,但我认为,与粗活重活,脱不开关系。”
“他慈,不惜假称自己做过花楼生计,也要哄我去干重活。此计,他必参与其中。”
“分明是他们,容不下我的孩子,焉能责怪我,为了榜一大哥,狠心流去孩子?”
“他提出离婚,我无奈同意,到了他嘴里,何故变成我提离婚?”
“难道他忘记,凯园明都,是谁恶事做绝,何人丧尽天良?”
“他何时予我富贵?何时包揽家务?究竟是谁,存银挥霍一空?又是谁,有着身孕,每日劳累家务,筋疲力尽?”
“他骗婚,我好心不与计较,怎就落得一身不是?”
“为何加害者,翻过脸来,可怜兮兮;受害者,反被人人唾弃?”
“是我记错那些事,实际上,我才是加害者?还是他颠倒是非,荧惑众人,故意泼我脏水?”
庄玮扶她坐起,取来绢帕,轻柔为她拭泪。
“你仍看不明白?”
“于他而言,你只是一枚任其利用的棋子。”
“家境贫苦,他便取你存银,充实自家库房;受人非议,他便将你踩低,成就自己声誉。”
“他做直播,不为发难你,而为对付我。”
“他想引起民众注意,于中取便,以达目的。”
“我和他之间仇怨,他直播示众,徒劳无用。无依无助之民,击败有倚仗者,不论是谁,都不可能帮他说话。且,还有暴露身份,遭人怒斥喊打的风险。”
“故此,他只能添油加醋,编造你们之事,既易引发共情,也能收获粉丝追捧。”
“你听懂了吗?”
“他并非针对你,只是借着你的身份和历事,博取同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