餍足他的歹心。”
“那些事,你没记错,确然是他恶事做绝。”
“你,从来不是加害者。”
闻得宽慰之语,罗妤渐渐止住哭泣,眸意怅怅,幽怨无尽。
“即便借事利用,他之用词,也未免太过凉薄。”
“自小,我就坚信,行好事,一定会有好报。”
“然则,为什么,我倾尽所有付出,只得他的翻脸无情?”
庄玮绵绵絮语,涓涓纾解。
“谁定义,好人善报,好在何地,必要报在何处?”
“你全心付出,这毋庸置疑,但,不一定非要他回馈深情。”
“你的善报,可以在我。”
“你说呢?”
罗妤莺娇玉软。
“他的错事,由你弥补给我,对你,好不公平。”
庄玮凝眸陶陶,吐露衷肠。
“我反倒觉得,获此弥补机会,等同天公赐福,我该心怀感激,不应心有不平。”
感知幸福,罗妤粉面含春,破涕成笑。
“谬论。”
庄玮迷恋之情,溢于言表。
“女娘美好,令人痴醉,不管要我弥补什么,我皆乐在其中。”
“有你在,谬论即合理。”
罗妤眉语目笑。
“多谢少郎垂爱。”
记挂他的安危,她忧心而问。
“鄢坞意图对付你,我们如何应对?”
庄玮略微一想,随即决定。
“他那些小伎俩,何足道哉?”
“我们暂时不用理会,留到以后,再行处置他。”
“恶者,慢慢消磨,才好玩。”
罗妤不解。
“以后,是什么时候?”
庄玮深深一笑。
“到时,你便知晓。”
晨曦破晓,云染金晖涟漪。
风拂一片落叶,袅袅飘零罗妤卧房门口。
下人通禀,江少郎造访。
正巧,罗妤梳妆罢。
“快快有请。”
不一会儿,庄玮背着行李,立身罗妤面前,仪容狼狈,形状戚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