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是祝福,再忙也要抽空去的,怎么可能拒绝?”
昨日,她便接到大公子命令,今日一早,配合用计,夺来罗笠斌夫妇存银,为潇夫人出气。
话头铺垫,恰到好处,她引入正题。
“对了,令嫒婚典,是哪一日?”
姬鸯如实回答。
“昨日。”
傅滢继续引话。
“若是昨日,我和夫君确然抽不出空。”
“昨日,庄府办喜事,我们忙得不可开交。”
姬鸯一阵惊奇。
“嗯?”
“庄府喜事,你们忙碌什么?”
傅滢难为情一笑。
“我们生计,就在庄府。”
姬鸯瞠目讶然。
“啊?”
罗笠斌亦是诧异。
傅滢低眸,作势自惭形秽。
“谋生之处,我不习惯宣之于口,深恐他人笑话,为奴为婢,卑微不堪。今日,与你相逢,我就算想瞒,也瞒不住,干脆告知。”
“让罗娘子见笑。”
她徐徐,恢复笑颜,闲谈起来。
“事有凑巧,我府潇夫人,也姓罗。”
“我好奇,特意问来夫人尊名,你猜怎么着?与令嫒闺名,一模一样。”
“你说说,巧不巧?”
姬鸯笑意,一转苦涩。
“呵呵呵……巧……”
傅滢随口打趣。
“罗女娘花容,我们多年未见,记不太清。”
“昨日,得见潇夫人盛颜,隐隐感觉她们二者,相貌亦是相似。”
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令嫒嫁入庄府。”
江福良适时,接茬搭话。
“潇夫人,不会就是令嫒吧?”
傅滢语气,带着一抹嘲谑。
“夫君张口胡说。”
“我不想便知,潇夫人,绝对不是罗女娘。”
“爱女成婚,罗员外、罗娘子却未出席,像话吗?”
姬鸯满腹酸楚,苦笑更甚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
江福良附和。
“嗯,娘子分析在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