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个热闹,也暗讽嘲笑。
“受累辛苦,费尽心力,抚养女儿长大,突然撒手不管,像是断绝关系。”
“罗员外、罗娘子,干不出此等可笑之事。”
傅滢怀几许怨愤,感慨激昂。
“是啊。”
“我们若得一位爱女,养在身边,必是一辈子不会断绝收养关系,如同亲生,密不可分。”
“不像某些尊慈,丧尽天良,竟把养女,卖去花楼。”
江福良尽情言辞,暗喻明斥。
“世上竟有如此灭绝人性之尊慈?我不信。”
傅滢状貌,嫉恶如仇。
“世间之大,无奇不有。”
“作恶多端者,大有人在。”
她故意,瞥一眼罗笠斌和姬鸯。
“不过,他们的下场,通常都很惨,尽皆尝尽苦楚,不得善终。”
仿佛被人点名,罗笠斌笑容,有些挂不住。
罗妤一事,姬鸯自认为问心无愧,因此泰然处之,不为所动。
听有话口,她提出请求。
“我有个不情之请,求员外娘子帮忙。”
傅滢友善如初。
“娘子但讲无妨。”
姬鸯笑吟吟。
“你们既在庄府谋生,必然有办法,引我们二人,入幽悰府吧?”
傅滢爽快。
“小事一桩。”
姬鸯欣喜。
“那太好了。”
江福良质疑。
“怪矣,罗娘子往幽悰府,何为?”
冒然表明岳慈身份,万一罗妤不认尊慈,唯恐惹人笑话,遂,姬鸯寻由。
“是这样的,珺士爷和我们,旧有往来,算是故交。”
“我们求见,与他叙叙旧。”
江福良看破不说破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员外娘子,请稍等,我们这就过去禀报,求得允准,再请你们入府。”
姬鸯叫住他。
“江员外请慢。”
“实不相瞒,我们已经请求通禀数次,奈何,珺士爷不准。”
“按说,以我们的交情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