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鸯浑身,止不住颤抖,形貌尤是戚怜。
“妤儿务必明辨是非。”
“此一举,不是娘亲所做,全是你爹的主意。”
“娘亲只是懦弱无能,阻止不得他,救不下你,娘亲绝无恶念。”
罗笠斌快步走去,狠狠给她一记耳光。
“你这恶妇,危急关头,就会推卸责任,落井下石!”
姬鸯吃痛一喊,身倾,摔倒在地。
“啊!”
罗笠斌充耳不闻,不管不顾娘子,殷勤跪下,讨好罗妤,揭发真相。
“妤儿素来明察秋毫,必然知晓爹爹无辜。”
“我们家,是何情况,你最清楚,我虽为家主,却是傀儡,实际掌权家宅之人,是姬鸯。”
“她旧言之,你实愚笨,入朝,考不上会试;从商,赚不来银两;务农,使不上力气。”
“她凭空武断,以你之智,以后不可能有出息,唯是美貌姿色尚可,不如发卖花楼,饱赚一笔,充盈库房。”
“你了解她的口吻,且听听,这是不是她的原话?”
他挤出两滴眼泪,学着娘子,做出可怜之貌,博取同情。
“妤儿有所不知,爹爹竭尽全力阻拦,好几次跟她拼命,奈何,家里不由我说了算,爹爹着实力不从心。”
姬鸯被扇得,差点昏厥,缓神片刻,勉强爬起来。
“罗笠斌,你少胡编乱造!”
她铆足劲,一脚将他踹开,重新跪倒罗妤面前。
“妤儿,你别信他……”
罗笠斌气愤不已,回来,复落几记耳光。
“你还敢信口雌黄?还敢构陷好人?”
“今日,我定要好好教训你,打得你哭爹喊娘,打得你满地找牙!”
没一会儿,姬鸯已是鼻青脸肿。
剧痛难忍,她发狂高呼。
“啊!罗笠斌,我跟你拼了!”
两人扭打一处,难解难分。
庄玮吃着茶点,看着戏,不亦乐乎。
罗妤笑不出来。
“爹爹,娘亲,请停下。”
她的声音太过娇弱,他们根本听不见。
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