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之时,说明得很清楚,这是大婚告假。”
“微臣新娶良妻,留在府里,陪伴夫人一日,于情于令,无有不妥吧?”
顾孟祯肃肃质问。
“话说得冠冕堂皇,朕且问你,你身边女子,是为何人?”
“说什么陪伴夫人,潇夫人何在?”
庄玮语塞,气势全无。
“这……微臣……”
顾孟祯忿然作色。
“情况何如,朕一目了然,你找借口,歇息在府,与这女子寻欢作乐,是也不是?”
“你怎敢背着夫人,胡为乱行?说,此女是谁?”
他装作后知后觉。
“嗯?”
“她,自称臣女?”
庄玮弱弱低声,介绍其人。
“是。”
“这位姑娘,乃是曙英县微令之女,伍族嫡出千金,伍孝勤。”
“亦是,微臣刚收的通房。”
顾孟祯怒意熊熊,一触即发。
“为着一个通房,你疏忽正事,冷落夫人?”
庄玮眉宇,呈现苦恼之色。
“皇上明鉴,勤儿实在招人怜爱,微臣……控制不住。”
顾孟祯拍案,勃然大怒。
“什么控制不住?你听听,自己在说什么?荒唐用词,胡言乱语!”
“你何时变作这般?何人教坏你?”
庄玮惴惴惊慌,行稽首礼。
“无人教引,是微臣自身品行低劣,皇上请息怒。”
顾孟祯咆哮喝斥,气冲霄汉。
“你拿着夫人当幌子,不顾铜事台要务,专宠一个通房,恣意随性,不成体统,朕如何息怒?!”
他怒目而视伍孝勤。
“伍氏。”
伍孝勤提心在口。
“臣女在。”
顾孟祯雷霆之怒,发上指冠。
“焉敢迷惑朝廷命官?焉敢整日纠缠,致他愉兴忘事?”
“可知,以美色,耽误铜事台要务,该当何罪?”
伍孝勤惊惧喊冤。
“皇上饶命,臣女冤枉。”
“臣女,不知士爷随意告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