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孝勤出现,我没有瞒你,真诚可鉴;她引诱,我上当,此行,自然而然,坦率朴实。”
“同样,是伍孝勤出现,珺士爷必定百般隐瞒,不告诉你;她引诱,他面上不接受,夷灭他们一族,实然非常乐意,直至尽兴玩腻,方弃之,做个专一样子,哄你高兴。”
“你听听,我说的,合情合理否?”
罗妤清冷一笑。
“呵。”
鄢坞做派,仿若深谙世事。
“瞧你,沉醉甜言蜜语,一点也不清醒。”
“男子最懂男子,他什么心思,我一望而知。”
“念有旧情,我可以明明白白告知,他只是玩玩你,就像摆弄伍孝勤,别无二致,玩趣腻了,便抛弃。”
“这个世上,只有我对你,是真心实意。”
罗妤提问,直截了当。
“以情感化,目的何在?”
听出试探之意,鄢坞应对自如。
“什么目的?”
“我唯是真心,何有目的?”
“你莫多想。”
“我找你,确为求得复合,再续前缘。”
“你若愿意,尽快与他离婚,我一定娶你。”
罗妤失去所有耐心。
“我最后问一次,目的何在?”
“如不明言,我便当作没有目的,随意听一通漫说,叙话罢,而后送客。”
眼见,她要下逐客令,鄢坞一阵惶遽失措,急忙道出心里话。
“离婚前,你记得求情几句,请珺士爷放过我们一家;或是,盗走一应证据,免生后患。”
“这样一来,我们才好双宿双飞。”
此情此景,庄玮全部料中。
罗妤心绪感慨,老爷料事如神,嘴角不自觉,扬起几许甜意。
余光处,鄢坞身影,招人嫌恶,她笑貌,一转嘲讽。
“想得不错,但愿,你今晚能梦见。”
鄢坞怏怏不悦。
“莫非在说,痴人说梦?”
罗妤严正以对,一丝不紊。
“听你叙述,想必已经知晓伍族出事。但其中,你有些曲解,我须得申明。”
“伍